半天不说话的陈姝羽突然出声了:“我也觉得不是初小姐。”
她刚刚哭过的眼睛水亮,配上一脸诚恳,看上去天真又无辜。
“初小姐又不了解这些,集团的事情……不就只有宴岑哥一个人清楚吗?”
“你太单纯了小羽。”岑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容初,“正因为她‘不了解’,所以你宴岑哥才大意了。”
陈姝羽偏偏头,“宴岑哥怎么可能大意啊,特助和保镖都不能近他身的,除非——”
她假装恍然“啊”了一声,后知后觉看向容初,“除非是他的,嗯……枕边人。”
陈姝羽声音不大,但她的话又把容初推了出去,现场气氛骤紧。
那些质疑或恼火的目光还时不时朝宴岑看,像是无声的催促。
宴岑没有理会任何人,他自始至终都在望容初,将她所有的表情和反应都看在眼里。
“初榕。”男人突然开口。
“上次我回家的时候,你是不是动过我的电脑?”
容初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回忆了好几秒,才想起来,“是啊,我——”
有人急切打断她的话:“果然!宴总,要叫律师团和警察过来吗?”
“我是动了你的电脑!”容初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