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是宴家人的心头宝呢,尤其是宴岑。
陈姝羽看那个小崽子不顺眼得很。真不愧是那个女人的孩子,软硬不吃,任她怎么做,小孩就是不跟她亲。
但没办法,她要想进宴家门,就必须得过居居这一关。现在装也装出样子来,到时候真进了门,再好好盘算这笔账。
再说男人一会儿过来了,这也是个拉近距离的机会。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自从那个女人消失后,宴岑好像对她更疏远了。于公于私,这几年她都没有多少和他接触的机会。
三年,已经三年了。
她等得太久了。
当年自己花了那么多心思,为的就是要宴岑厌弃那个女人,可没想到她那么刚,宁可往海里掉也不嘴软。
更没想到的是,一直到现在,宴岑都没放弃找她。
陈姝羽一直以为他们是一夜荒唐,又意外有了孩子,宴岑对她并没有感情。
哪知道她现在竟成了他的逆鳞,不可触碰的敏感……
陈姝羽简直恨到夜不成寐。
当时天黑,海流又那么急,搜救队找了快一个月都没发现人影。她必死无疑,也就是宴岑不愿意相信罢了。
陈姝羽晃了晃脑袋,慢慢吁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