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旁的东西竟是都不见了踪影。
“这是本是两个白釉马镫壶,还有这儿放了灰陶加彩乐舞杂技俑,姑娘每回睡觉,都要看着那几个人俑。还有这儿,那口装着姑娘的首饰的箱子……”空青越数越气愤,忍不住红了眼眶,“姑娘不过才出去住了三年,这些人怎么能,怎么能……”
怎么不能呢?
屠凤栖嗤了一声,亏得她离开的时候,将库房钥匙带上了,如若不然,这锦绣阁怕是真的要被搬空了。
“别哭了,她们吃下去的,明日我自会叫她们给我吐出来。”屠凤栖往床榻上一躺,抱着锦被滚了个圈儿,小脸舒适地蹭了蹭锦被,“我记得府中的金糕卷和小豆糕莲子糕不错。”
“奴婢晓得了,姑娘歇息片刻,奴婢这便去将姑娘要吃的金糕卷和小豆糕莲子糕取来。”桑支福福身,拽着空青退了出去。
自家姑娘如今是愈发的有主意了,不过也好,有主意,总不会吃亏了。
屠凤栖闭上双眸,是时候将这一家子亏欠自己的,都讨要回来了呢!
翌日清晨,屠凤栖早早便爬了起来。她昨夜睡得不大安稳,迷迷糊糊间,总见着司湛胸前流着血,目光却缱绻深情的看着自己。
她一面儿觉得不可思议,一面儿却又心疼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