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素来听闻,战王不近女色,却是冷漠无情。只却是无人知晓,他竟也动心了。”
屠鸢鸢,你的魅力可真是够大的……
罗楼身上寒毛竖起,愣是不敢再说一句话了。
“继续盯着她,还有屠谦然那头,想必那背后之人,也是时候出来了。”屠凤梧放下笔,将宣纸随手卷了卷,随意地丢到一旁。
罗楼应声而下。
战王府中,卫茅却是在与司湛说着同一件事儿。
“属下已经让人盯着大牢了,不过这几日却是没什么动静,也不知晓是怎么一回事儿,难不成威远伯府是要放弃这个什么屠谦然的了?”
自家王爷雷厉风行地折断了屠谦然的手,更是叫屠谦然在牢中生不如死,起初卫茅却并不是太明白他的意思。
“真正该心急的人不急,你急什么?”司湛却是坐在书桌前,悠闲地喝了一口茶,舒适地眯起双眼。
“也是,威远伯府中,便只有一个儿子,若是放弃了他,难不成还能有旁的替补出来不成?不过王爷,你怎么知晓,定是会有人来救屠谦然?”罗楼抱着长剑,初时他还以为,王爷折断屠谦然的手,只单纯为着替三姑娘泄愤呢!
司湛放下茶杯,目光淡淡,“镇国公似乎说过,威远伯夫妻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