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与王爷说的?”
她似乎知晓什么内情,屠凤栖歪着脑袋四下打量了一番,“难不成竟是当真如此?”
前头引路的小二已经停下了,简氏看了他一眼,示意丫鬟上前将人带走。她与屠凤栖走到一旁,避开众人。
“此事究竟如何尚无人知晓,臣妇也是听旁人说的。温思兰的姨娘跟人跑了,那人本是温大人身边的谋士,对温思兰很是不同。后来有一日人忽然消失不见了,温大人竟也不气恼,便是姨娘没了,也不曾迁怒了温思兰半分。臣妇曾听人提起过,似乎是说那位谋士的身份不简单,温大人担忧那人回来之后发觉他亏待了温思兰,这才是敢怒不敢言。”
“你别看温思兰平日里似乎是个眼皮子浅的,可她最是有主意。上回在晚宴上,温思雅还不曾开口呢,温思兰便知晓人家要做什么。今日王妃既是提起,臣妇便多说几句,温思兰确实不简单,日后王妃若是遇上了她,能躲便躲着吧,谁知晓她究竟是真的眼皮子浅,还是装的!”简氏嘟囔了一句,一抬眼便看到温思雅与温思兰正走进一楼的大门。
屠凤栖顺着简氏的视线看过去,便见着瘦得不成样子的温思雅穿着红色的衣裙,满脸怨恨地瞪着自己。
而在温思雅的身旁,温思兰似笑非笑地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