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连声应“是”。
皇后得知了昭德帝宿在贤妃宫中的消息,景璇玑自然亦是知晓了。
她坐在座上,手中拿着一封随着奏折急送而来的书信,脸色却是比皇后还要难看几分。
“倒是不曾想到,贤妃竟是个能耐的。”她将手中的书信往桌案上按了按,双眸中带出一抹寒意,“那温府中算计了鸢鸢和皇叔的庶女,正是贤妃曾经的大宫女的女儿,也算是贤妃教出来的了。无冤无仇的,贤妃竟是要置鸢鸢与皇叔于死地,着实是有些没道理。”
身侧的嬷嬷低声道:“莫不是有什么旁人不知晓的恩怨?贤妃藏得这般深,这宫中没一个说她不好的,谁曾想这动起手来的,竟是宫中的大善人?”
若非是有战王妃这一封书信,她亦是不信贤妃会如此的。
景璇玑皱着眉头想了想,“贤妃进宫时,皇叔许是还未出生呢,这些年皇叔要么住在王府中,要么便呆在边关外,如何会与贤妃牵扯上?本宫瞧着,贤妃倒是个记仇的,如若不然,亦不会从十多年前,便算计着自家兄长去死了。也不知晓这是闹出了什么,竟是她叫恨得如此深刻。”
十多年前便开始布局,如今却是要拖着鸢鸢与皇叔一同下水,说不得贤妃与皇叔的恩怨,亦该是有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