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约而同道。
努尔成挥了挥手,示意士兵退出去。
“战王果真是打算攻打郦国,只他们应当寻不着替代之物,便以为那草药是生长于千骊山之中,故而这几日,他们频繁出动,为着的便是寻那草药!”温思柔道。
努尔成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子,从里头倒出一颗赤红色的糖丸儿,“小爷早便说了,那草药唯有郦国有,而寻常人是断然不能靠近草药的生长之地的。战王便是将千骊山给翻遍了,亦不会寻着那玩意儿。”
那草药能抵挡千骊山的毒气,这本是郦国皇室先祖最先察觉出来的,随后先祖便差人去封了生长草药的地方,唯有郦国的皇室知晓草药的奥秘。
寻常百姓进不得千骊山,若是要到凉州,便唯有走千骊山边缘那小道儿。
司湛回到王府中时,屠凤栖正抱着快马加鞭送来的糖丸儿,躲在屋檐下小口小口地咬着吃。
见着司湛,她惊喜地欢呼了一声,抱着满兜儿的糖丸扑过去。司湛张开双臂,将娇娇软软的小姑娘搂入怀中,还极有心情地将她高高举起。
屠凤栖咯咯笑,抱着司湛的脖子不愿意撒手,“湛哥哥——”她凑到他的嘴边,带着酸酸甜甜的柑橘味的嘴唇,轻轻的落在司湛的薄唇上,“湛哥哥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