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晓他会不会忽然便又犯蠢了,与其等着他来算计咱们,不若咱们便主动出击。”屠凤栖低声道,“你我皆不是怕事之人,许是凉州太过安宁,竟磨掉了你我心中那点儿气性。”
她可是曾经将威远伯府那一家子都逼上绝路的人,只嫁与司湛后,万事皆不用操心,心性却是愈发的柔软了。如今被昭德帝这般一刺激,她便忍不住心中那点儿想作祟的心思了。
“抗旨不尊便抗旨不尊,我已经吩咐卫茅去联合凉州附近的州城了,你便是不走,他亦不敢拿你我如何。”司湛哼了一声,心中甚是不悦。
他心中很是不喜,正是因着昭德帝,他竟是连回去看父王一眼的机会都无。
“湛哥哥,我知晓你担忧我的安危。”屠凤栖心中甜丝丝的,却还是劝道:“只湛哥哥的大事方是起步,若是我不回去,只怕皇上会有所察觉,届时再要成事,怕是有些难了。我回去,虽有所威胁,却不会致命。宫中那些女子虽是聒噪了些,但却不会当真敢害我性命。湛哥哥只管安心做好那件事儿,待到你筹备得差不多了,再来昭都接我,亦并非不可。”
“不行,若是他知晓了我正在做的事,拿你当质子。”司湛瞥了怀中的姑娘一眼,戳穿她的小心思,“你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晓,回到昭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