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了,不过是想在昭德帝跟前告状罢了。
屠凤栖半垂着脑袋,仿佛是垂死挣扎一般,“总,总还是要瞧瞧,这白色的粉末究竟是什么……说不得只是寻常的面粉儿。”
“真是稀奇了,谁会在房中藏了面粉儿?你那丫鬟,莫不是半夜饿了,还会吃面粉儿不成?”景琉璃不依不饶。
当了许久透明人儿的杨易却是颇为认同屠凤栖的话,“不若便请那仵作来瞧瞧,这可是毒物?”
屠凤栖抬眸望着昭德帝,“皇上,若是这白粉当真是毒物,臣妾认下便是了。只若是不是毒物,皇上岂不冤枉了好人?皇上素来公正严明,断然是不会做出这等事儿的。”
景琉璃目光戏谑,“如此说来,王妃却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只话虽这般说着,景琉璃却仍是瞧着昭德帝差人去召了那仵作进宫。
所幸仵作早便在宫外候着了,见着如此,仵作只跟着宫人进来。待到见着那白色粉末儿后,仵作却是摇摇头,“不是这个。”
那纸包中的白色粉末,竟不过是寻常的面粉儿罢了。
屠凤栖这方慢悠悠道:“说来也是巧儿了,先前本王妃想用糕点,只偏生御膳房中的御厨竟是推脱了一番,连翘不得已,便唯有自己去给本王妃做了糕点。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