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德帝却是不曾注意到贤妃忽然的失落,只问道:“那个人,如今在何处?朕……便是她了!”
能给瑶华添堵,又能叫众人尽快忘了琉璃的事儿,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再者,若是能挖出了驸马的死因,却是再好不过了。
“皇上这是要……”贤妃目露担忧,“会不会叫瑶华长公主记恨了皇上?此事,此事不若交给臣妾去办!”
昭德帝如何舍得她呢?只摆摆手,“怕什么,朕又没做什么,那人是自己寻来的,瑶华理亏,与朕、与爱妃断无半点儿关联。”
贤妃低下头来。
昭德帝的圣旨到了龚府,虽是好生封赏了龚如心一番,却是只字未提婚事的事儿。龚如心接了旨,坐在窗前,望着外头的云朵儿发呆。
“姐姐这是在心烦什么?”在她的对面,一个遮着面纱的女子问道。
额头上的伤疤触目惊心,一道道的划痕下,女子双眸澄清,隐隐带着些许感慨,“若是当初母亲不曾划花了我的脸,如今我是不是也会姐姐这般烦恼?”
只到了见着龚如心无路可退,她方是知晓,当初以为自己最是不幸,只比起如今的龚如心来,却再是走运不过了。
“屠凤栖……她果真什么都猜到了。”
日前魏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