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凤栖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本王妃可没说过,王爷便在昭都中。”
青黛了解地笑了笑,“奴婢的娘亲说了,唯有想起心上人,女子方会露出这般甜蜜的模样儿。王妃手中那糖丸,只昭都中方是有的,王爷不在昭都中,还能当真是魏黎将军送来的不成?”
“你却是聪明,竟是连这都能猜得到。”屠凤栖说。
青黛付之一笑,转眼便说起旁的事儿来了,“奴婢似乎听这宫里头的人提过,贤妃娘娘的寝宫中,本是有一个房间,里头放着的,竟都是贤妃娘娘的心爱之物。也不知晓这里头的东西是什么,只有一回有人进去了,后来却是被贤妃娘娘给送走,再也不曾见过那人了。”
景璇玑双眸一亮,只单手托着下巴,“是吗?竟还有这等事儿呢?本宫竟都不知晓!”
她好歹在宫中长大,只知晓的事情,竟是不如青黛多。
景璇玑有些丧气,青黛却是解释道:“公主不知晓却也是正常的,这宫中知晓这事儿的,本便是些老人罢了。公主年幼,自是不知晓这些。若非是奴婢在宫中待得久了,奴婢亦是不知晓此事呢!”
“不过,本宫倒是听人提起过,贤妃一心向佛,似乎是为着自己那可怜的孩子祈福的。”景璇玑唏嘘不已。
起初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