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说连翘到底是什么,只目光中却分明透着一种“本王妃不与男子说话”的意思。
连翘嗤了一声,要不怎么说姑娘家都是经不得宠的?王爷还没来的时候,姑娘哪儿会这般娇气?
她暗暗地磨了磨手指,觉得自己大抵是有些想念卫茅了。
景凤梧进来的时候,正见着屠凤栖与连翘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服输的模样。他愣了愣,便看到站在屠凤栖身侧的司湛神色淡淡,俨然是纵着她胡闹了。
“咳!”景凤梧咳了一声,“鸢鸢。”
屠凤栖眨眨眼,控诉地望着连翘,“你不能这样儿欺负人,我如今是一个有身孕的人,你不能与我比的!”
连翘“哦”了一声,知晓与女人……哦,是与自家姑娘争执是毫无意义的事儿。她往后退了好几步,只静静地站在一旁。
“你来做什么?”司湛不悦地看了景凤梧一眼,“虽说你与王妃是兄妹,只这兄妹之情,早在你成为皇子的时候便不同了。你这般贸然的过来,难免会叫旁人误会了王妃。”
“本皇子又不是一个人来的!”景凤梧嗤了一声,满目嘲讽的望着上头一脸假正经的司湛,“倒是……湛公公,你莫要离鸢鸢太近,省得旁人见着了误会。”
司湛沉着一张脸,望着景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