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地往外走。
临近门前,她忽然又回过头来,“对了——”她冷笑了一声,“皇上若是不信,可以差人去查查此事的,证人便在昭都中。还有,贤妃心心念念的人,正是魏黎将军,当年魏黎将军之所以会离开昭都,一来是因着本宫的下嫁,二来却是不想叫皇上为难了。将军总说皇上是大昭的天,贤妃的事儿,将军亦是无奈至极,只盼着皇上能还将军一个公道了。”
总归此事迟早会查出来,瑶华长公主不若便话挑开来讲,也省得日后昭德帝来寻魏黎的晦气。
昭德帝脸色更是阴沉了几分,他却是不知晓,贤妃的心上人,竟是自己最是得力的朝臣,这不仅仅是要利用他,而是要祸乱朝纲了!
亏得魏黎当年离开了,如若不然,岂不是要叫他被天下人耻笑?
“本宫听闻,贤妃似乎还将她的佛像带来了,那佛像跟前一直摆着一个银镯子,皇上想必不知晓,那银镯子是将军当年赠给本宫的,如今却是被贤妃偷走,还奉在了神明之前,若是叫旁人见着了,难免不会叫皇上与将军生分了。”瑶华长公主说完这一句,方才是真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不信昭德帝不会亲自去验证这一切,一旦昭德帝对贤妃起了疑心,贤妃却再也无法张狂了。
可笑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