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倒是快。
司湛挑了挑眉,露出一抹笑容来,“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
景凤梧扫了他一眼,心中暗道,他想不到的还多着呢!
只到底是不曾将话说出口,只与司湛一同到了关着那宫人的地方。
那宫人却也是十分硬气,景凤梧的人已然将他折磨了一番,只他竟还是不曾开口说话。
“还是不说?”
景凤梧坐在宫人的对面,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却是端起一旁放着的温茶,眉梢微挑,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声,“正好,本皇子还怕你是个窝囊的。”
不说,又有得折磨,不是吗?
宫人的身子抖了抖,他身上的衣裳已经沾满鲜血了,只背脊却仍是挺得直直的,“奴才不知晓六皇子要奴才说什么,奴才不过是一个扫地的宫人,六皇子的人忽然冒了出来,将奴才给抓到这儿来,奴才实在是冤枉。”
他垂下眼帘来,眼底却满是阴霾。
景凤梧嗤笑了一声,似乎全然不在意宫人的话一般。他抿了一口茶,在浓郁的血腥味中安然地坐着,那模样很是闲适,“你不知晓本皇子是什么意思,却也不要紧。总归本皇子手中掌握了你所有的证据,你房中藏着的油还未来得及处理干净,你那双带着油渍的鞋子亦还未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