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琉璃面露不屑,不过是一个庶出罢了,她……
“玩意儿?”她并未得意多久,外头便传来了一声冷笑,昭德帝肃着一张脸走进来,“是何人教你说这些话的?凤梧是你的兄长,朕竟是不知晓,你竟是被养成了这等性子!”
他在外头听了好一会儿了,包括景琉璃是如何狡辩自己与玉凌宴的关系,再看龚如心那被欺负得直落泪,却是不得不咬牙忍下的模样,昭德帝更是觉得景琉璃是个不识相的。
若是当真在意这玉家的小子,只管寻他赐婚便是,何必非要来这般一出?现下倒是好,旁人还当皇家皆是这般没教养了!
这叫他颜面何存?
“咳咳咳,父,父皇,儿臣……咳咳咳,儿臣无碍的——”景凤梧慌忙灌下一杯温茶,觉得喉间的痒意退下,他方是直起身子来,脸色却是难看得紧,“父皇,儿臣以为,此事应给龚家姑娘一个交待,本是喜事,却被琉璃……”
见着他尽是一副假惺惺的模样,景琉璃更是气恼了几分。她自觉自己并未做错,母后早便说了,表哥此生只能娶她一人,她不过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罢了。
谁不知晓表哥对龚如心是没有半点儿感情的!
“你说得对。”昭德帝沉声道,“日后朕的膝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