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说来,丞相府的事儿,却还不曾落下帷幕了。
与她隔了几道墙的丞相府中,昭德帝一脸冷笑地望着玉丞相与皇后,三人站在湖边,在他们的跟前,一个身穿月白色襦裙的姑娘正跪在地上。
那姑娘面上挂着清泪,本应是齐齐整整的襦裙,如今却是有些凌乱。她的墨发散落在肩头上,双眸通红,哽咽地望着对峙的三人。
“皇后不打算解释?朕喝了皇后给朕倒的酒后,竟是晕倒了,皇后这是要做什么?”昭德帝冷声呵斥。
今日是要往他的身边塞莫名其妙的女人,日后岂不是要弑君?
皇后眼中划过了一抹惊慌,面上却是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来,她似是万般不解,委屈道:“皇上这话是何意?臣妾喝的酒与皇上的酒一样,臣妾为何没事?”
她低哼了一声,仰着下巴,一副不愿屈服的模样。
“哼,你竟还敢狡辩,林莺莺可是都交待清楚了!”昭德帝冷眼看着瑟瑟发抖的林莺莺。
“她说什么了?”皇后下意识道,“不过是一个小姑娘的话罢了,能证明什么?说不得是她污蔑了臣妾呢!若臣妾当真在皇上的酒中下了药,臣妾怎么一点事儿都没有?定是这丫头在与皇上胡闹了!”
今夜事事不顺,皇后心中已经郁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