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一瞪,跺了跺脚,望着卫茅道:“卫茅,你什么意思呀?”
“属下什么意思?”卫茅正看着连翘入迷呢,无端地便似乎给人背了黑锅一般。他满眼无辜,“属下……可曾做了什么叫王妃不高兴的事儿?”
他仔细回想了一番,若是自己当真做了什么,只怕不等王妃发话,王爷便能将他给削了。
屠凤栖道:“我们连翘,最是个聪明的,又有一身的好功夫,若是放出话去,谁不赶紧上门来提亲呢?莫说旁的,本王妃瞧着先前替咱们跑腿儿的那个小侍卫便很是不错,眉清目秀的,瞧着便叫人觉得欢喜呢!”
饶是卫茅反应迟钝,却也能听出自家王妃的意思了。再看连翘,却是转过脸去,面上的神色更是冷凝了几分,只隐隐约约间,似乎又带了些心灰意冷的意味。
“连翘因我受伤,我只求这辈子能好好补偿她了。”屠凤栖低声道。
卫茅回到昭都亦有好几日了,只却是不曾在私下去见了连翘。旁人许是不知晓,只她却是能看出,连翘很是焦虑,许是因着容貌上出了些许差错,往日里最是个骄傲的连翘,竟也有悲春伤秋的时候。
若非是知晓卫茅不是个会嫌弃连翘的,她还要当卫茅是要讨打了。
今日在众人跟前提起此事,未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