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赶紧回过神来,“自桑支请了云姑娘吃了几个肉包子后,云姑娘与她们走了一小段路,便与她们分开了。后来也无人见着她进城,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许是应说,自从云姑娘与桑支她们分开后,人便已不见了踪影,竟是连暗卫都查不到她的踪迹。
“可是有人与她同行?”司湛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问道。
若当真是他猜得那般,那么,这王府中的人还需要清上一清了。只叫他觉得奇怪的是,那个人,是如何混进来的。
难不成是知晓卫茅回了昭都,无人能知晓她的真面目,她便放开了胆子,亦不必担忧被旁人看穿了。
若是再这般推演下去,当初必然有一个州,明面儿上似乎是与他们达成了联盟,实则却是皇后的人。
司湛猜到了些许眉目,也不打算与卫茅解释了,只是说起了旁的事情来。
桑支的伤势并不大严重,不过两日,便又恢复了以往那温温柔柔的模样,瞧着便叫人觉得十分的舒适。
空青亦是放下了心结,从桑支口中,她倒是知晓了姑娘的难处,更是知晓自己不该与姑娘生分了。
屠凤栖在房中给汤圆儿做小衣裳,房中一片寂静,便是连呼吸声,都听得分分明明。她手中的针线来来去去,不大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