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便好,大历人屡次三番的对她的孩子下手,她便是个泥人儿,亦是被气出了三分脾性的。何况她素来都觉得,自己并非是那等好性子的。
两封书信同时送往了边关,只一封送到了司湛的手中,一封却是送到了大历圣上的手中。
司湛收到书信的时候,脸色阴郁得很,本还是在一旁商议战事的将士们,无一不屏住了呼吸。
“王爷,可是除了什么事?”一人斗胆问道。
却也不是他们多虑了,而是平日里司湛皆是平平淡淡的模样,仿佛再大的事儿,皆是不能掀起他心中的波澜一般。只是眼下他收到了一封家书,脸色竟是变了,莫不是王妃在信中说了什么不成?
“无事。”司湛恢复了原本脸色平静的模样,随手将家书折好,放到了自己的胸口处。他低下头来,望着被摆在桌案上的山河图,“只是本王觉得,大历圣上应是准备出手了。”
这是在憋大招的节奏了。
司湛的目光闪了闪,也好,省得他还想着找那个什么圣上算账呢!
只大历圣上收到的书信,却是与司湛的不大相同。
他收到的信中,只说战王府的小世子是真的病了,连着好几日,皆是有太医上门来。而那个负责采买的下人亦是不见了踪影,新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