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却也能够隐约感觉到,他体内似乎有一股燥热正从往下涌。
他断然没有料到,乌汗吉娜这回竟是会聪明到将药下到了信里头。
先是将云浅浅的手指头送过去,无论鸢鸢在不在场,皆是要亲自瞧瞧那根手指头的。瞧过手指头之后,第一件事儿,自是将自己寻来。待到那封信送来,他断不会再让鸢鸢拆了。
“司湛,你猜若是待会儿你的药性彻底挥发了,你还会不会待我这般冷淡?”乌汗吉娜仍在兀自说着话,仿佛很是痛快。
司湛没有搭理她,只低哼了一声,将离自己最近的人给踹飞后,随手将落在地上的剑捡起来,对着自己的胳膊便是一刀。
疼痛暂时地压下了,司湛皱着眉头,忽而朝着来时的方向看了一眼。
此时的小院子中,屠凤栖已经进去一个时辰了,偏只能听得到她的痛呼声,两个孩子却是半点儿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她强咬着牙齿,只恨不得痛晕了过去。偏她知晓自己定是要撑住,断然不会便这般放弃了。
可是……
“啊——”她又是哀嚎了一声,眼眶却是忍不住发红。
空青在一旁急得只跺脚,却偏是毫无法子。她抿着嘴唇看了好一会儿,想哭却又不敢,只能随着产婆的声音,也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