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给王爷一个交待?难不成乌汗大人以为,乌汗吉娜死了,便能够洗脱嫌疑了?”
他的手指头在桌案上敲了敲,任凭乌汗拉对他瞪眼,“恕下官直言,若是如今悔过有用,那干脆乌汗大人也将令嫒给复活算了。单图奴躲到了何处,最是该担忧的人不是王爷,而是你们。”
他已是将话说得很是明白了,乌汗拉只能咬牙应道:“此事微臣定会查个清楚。微臣亦不知晓为何单图奴能够在乌汗府来去自如,微臣……微臣已经许久不曾回皇城了,乌汗府中的规矩确实该立一立了。”
这还是差不多。
杜康满意了,就着乌汗拉十分难看的脸色喝了一杯酒,心中自然很是畅快。
文臣便是有这点子好处,与人吵架的时候总是有道理,痛快呀!
云战今日似乎是有心事,见着乌汗拉与杜康在眼前这般小闹一番,竟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杜康看了他好几眼,又朝着司湛挤眉弄眼——
却也不知晓为何,先前还是稳重成熟的状元郎,如今却是愈发的不正经了。
司湛默默地移开视线,也不知晓自己当初是如何看走了眼的。
“咳咳!”杜康捂着嗓子咳了两声。
云战堪堪地回过神来,伸手去端自己的酒杯,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