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这般颠簸,竟是哇哇大哭起来,那声音叫人听了,便是觉得分外的凄凉。
妇人伸手轻拍娃娃的后背,小娃娃的一张脸被冻得通红,车内没有暖炉与炭盆,只余下了一张破旧的被子。
马车进入了一个小城之中,才是找到了落脚的客栈,客栈便是被一群身穿黑衣的男子给围住了。
妇人惊慌失措,只抱着孩子很是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她躲到了自己夫郎的身后,目光中满是惊恐地望着一众黑衣男子。
“你怀中的孩子,是哪儿来的?”为首的黑衣男子冷声询问。
妇人的手抖了抖,蜡黄的脸上带上了苦涩的笑容,“大人,这是民妇的孩子。民妇与夫郎带着孩子进城来,为着的便是给孩子找大夫,他病了。”
妇人伸出手来,颤抖着将包裹着孩子的襁褓给翻开了些许,露出了孩子那张通红的脸。
她的眼角滑下了一滴泪水,声音嘶哑,“小宝已经病了好几日了,他阿父说带着民妇母子进城来,切莫要叫小宝病得……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到民女的家中去问问,民女便住在这附近的村子里头,现下赶过去,入夜前便能到了。”
她的夫郎长得很是高大,一张脸同样是蜡黄。只到底是当家人,对上黑衣人时,虽是害怕,倒还是挡在了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