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一同到了那缺口外头,缺口里的荒草已经被拨开,露出了一条小道来。景凤梧沉思了一会儿,却是先将挂在自己胸前的豆包给解了下来,将小娃娃交到了杜康的手中,待到他再进去后,方是伸手将豆包给重新抱了回来,仔细系好。
城中安静得很,间或能够看到走动巡视的将士们,景凤梧与杜康很是巧妙地躲开了巡逻兵,沿着屋檐下慢慢地往前走。
“遭了!”景凤梧走了一会儿,方是忽然想起来,“朕不知晓鸢鸢被关在何处啊!”
那日是司湛孤身一人进去的,除去司湛,倒是再无旁人知晓,鸢鸢到底是被云战给关在了何处。
杜康的脸色亦是变了变,也不知晓是想到了什么,他忽然低下头来,盯着景凤梧的胸口看。
景凤梧胸口上挂着的正是豆包,一路上有些颠簸,豆包竟是有些昏昏欲睡了,倒也是没有听到景凤梧的话。
景凤梧将大氅掀开,带着冷意的风吹在他的脸上,他一下子便是清醒了过来。睁开双眸迷迷糊糊地盯着景凤梧看,似是不解他为何会有方才的举动一般。
景凤梧有些不好意思,“朕不知晓你娘被关在了何处。”
他也不知晓啊!
能指望他一个孩子知晓多少事儿呢?
豆包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