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空气一样，眼睛都没眨一下。
倒是顾娆，看见了他，激动地提裙跑来。
“侯爷！”她停在夜司明面前：“真是巧，没想到能在这碰到你。”
夜司明绕过她：“不巧，现在没空和郡主说话，告辞。”
顾娆一愣。
这个永夜侯，为何总是这样无情！
她又追上去，再次挡在他的面前。
想起上巳节那日，顾诺儿微笑的模样。
顾娆也对夜司明展开一个明朗的笑容。
“侯爷，竹幽殿有好茶，我哥哥一直想请你品尝，不知你什么时候有空？”
她说话时，面颊微红，似做娇羞。
夜司明冷眼看着，好半天不说话。
顾娆的笑有些绷不住，试探地呼唤：“侯爷？”
夜司明这才冷漠地开口：“郡主牙上有东西，如此仪容，还是在殿内待着吧。”
说罢，他再次绕开顾娆。
比领路的小太监脚步还快地离去。
顾娆愣在原地。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她扭头，对着侍女龇牙：“真的不干净？”
只见白齿上，黏着一小块可疑的绿物。
侍女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