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线罢?”
倪叶心说:“当然不能是冰做的,估计是一个很普通的金属丝线。但是我保证,彭老爷也不知道自己的凶器为何不见了。”
“什么意思?”慕容长情说。
倪叶心说:“朱老爷死的时候,我们过去询问彭老爷,他脸上的确有害怕和慌乱,所以我并没有注意他说的话是假话,现在想起来,他也的确是真的害怕慌乱,但并不是我们所想的。他应该是发现自己的凶器不见了,所以才那般的惊恐。”
“有人把丝线拿走了?”慕容长情皱眉说。
倪叶心说:“对,而且很有可能是……余少爷。”
“怎么说?”慕容长情问。
倪叶心说:“你忘了吗?当时只有余少爷一个没有不在场证明,有的时候不在场证明还是很有用的。”
“如果真的是他,那这个余少爷是彭老爷的同党?”慕容长情说。
倪叶心摇了摇头,说:“我看不像。”
慕容谢这个时候插话说:“你说那个人姓余?”
倪叶心说:“看来你知道些什么内幕?”
慕容谢笑了笑,看起来像是要吊他们的胃口。
倪叶心说:“虽然我不太了解余少爷和彭老爷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是我觉得,恐怕余少爷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