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活不成。”苏细母亲去后,她由养娘一手拉扯长大。养娘操持家里家外,虽只是平常一妇人,但却品性纯善,教授她礼义廉耻,良心做人。
见苏细眼眶通红,养娘不禁也跟着红了眼眶,搂着她身颤恸哭,“可怜我细姐儿,入了这狼窝,当时便不应该来的。”
苏细却摇头,用手中帕子替养娘擦干泪水道:“当初若不来,这苏家主母怕是更要使手段。”
素弯也红着眼跪下道:“那苏家主母连下迷药这种事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经今日一事,怕已然恨上咱们娘子,说不准便要下毒手了。”
“嘘,可不敢胡言。天网恢恢,圣人在上,这苏家主母还敢真的杀人不成。”养娘立时紧张的打断素弯的话。
素弯却不服道:“若非存了心思,这苏家主母怎么会在燕窝里下迷药。”
苏细擦干脸上泪痕,扶养娘躺下,然后站起身道:“官宦世家的内院本就不干净。我一个外室女,她定然不能全信。为了保护她的心肝女儿,以防万一这婚事出岔子,便喂我迷药,却没想被我反将一军。”
“而今日撕破脸皮,瞧见那丞相府的周林如此维护于我,杨氏定不想我再嫁入丞相府,即使那顾韫章是个瞎子,她也怕我狐假虎威,借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