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开始将话题往言柚的实习上引。
又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在酒店经理敲门请示是否要上菜的时候,景父的手机短信音响了。
他低头看了眼:“阿让到了。”
话音落下的顷刻间,包厢厚重的红木门再一次被人推开,夹杂着沉木在大理石地砖上拖动的震动感,和酒店经理有些匆忙的招呼声。
“景先生。”
言柚循声望去——
那位景咸口中年纪轻轻就一身履历,在他们景家堪称是上下三代唯一传奇的堂哥,穿着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服,扣子扣得严密而紧实。
似是踏着风雪而来。
立起的衣领遮不住他流畅性感的下颚线,眉宇间染着冰霜,狭长而深邃的眼眸中掺了淡戾,扫向她时带了再明显不过的疏离和漠然。
她脑子里第一时间便闪过那个词语。
冰山美人。
言柚再想不出更适合他的形容词了。
直至他开口,淡淡朝着景家夫妇轻唤了声。
“大伯,伯母。”
嗓音低沉冷淡,像极了网上说的x冷淡专属低音炮。
于是她对‘冰山美人’这四个字又有了新的诠释。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