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应该会收敛一点。
事实证明她还是太年轻了:)
这人的字典里怕是从来就没有‘收敛’两个字,从小嚣张到大,将恶劣给刻在了骨子里。
他从来都不知道要换位思考,只需要跟随自己的心情和想法做事,尽管他的的确确是有这个资本。
就如同现在这一刻——
他轻轻掀唇,勾勒出一条没有温度的上翘曲线,声音很淡,也很轻。
“不好意思,扔了。”
言柚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有了他的表态,她才能够顺理成章地兴师问罪。
她当即质问道:“景先生,这件外套是我的私人物品,我想您应该没有资格擅自处理。”
“难道落在我车上、不明所属者的物品我都必须妥善保管么?”
景清让直起身子,几步上前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他是真的很高很高,直接将窗边的光线给挡了个严实;就这么俯下头看她时,那股磅礴的压迫感瞬息间扩大。
冷笑一声:“言小姐,你早就知道我扔了你的外套,为什么现在还来找我?”
言柚猛地僵住。
“是我赔给你的钱不够,还是说……”他又往前逼近一步,语气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