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言柚那天的愤怒完全不一样。
景清让话里的意味很明显:既然你说过对我没有任何兴趣,那么现在为什么又要直勾勾盯着我看?
到底有没有那点兴趣,虽然我不知道,但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么?
这话着实让人难堪了。
言柚向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当即就反讥回去。
“景先生,就算这么说很没有礼貌,但我还是想要提醒您一句,麻烦您有点自知之明。”
“如果我只是因为看了一眼你,甚至还不是你的脸,你就怀疑我对你有意思,那是不是我再看一眼你的唇,就能怀孕了?”她轻笑着收回视线:“有些话不一定非要说出来自取其辱的,不是吗?”
景清让猛地噎住。
片刻后,他微垂下头,微眯起眼,打量这个一直被他误以为跟平时那些见财贪色之人无二的女人。
这是她第二次怼自己。
却远比之前那次要头脑清晰、伶牙俐齿地多。
给他的感觉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先前的唯唯诺诺、各种愚蠢的翻车现场只是她给自己设下的伪装。
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