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保证,也像是在同她承诺。
“我一定会好好活着的。”
言柚至今都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割腕。
但哥哥曾经跟她说过,割腕的时候不痛,就是不太好受。
那种,血和生命一点点流逝掉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会把活人逼疯的。
只有绝望到极致的人,才会就那么看着自己身上所有的鲜活消失殆尽。
哥哥第一次来她家的时候,脱掉外套,身上就是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淤青。
而这其中最骇人的、言柚能看见的,就数手腕上这道疤。
当然,由于他身上的淤青太多太多,压根就没有人注意到他手腕上还有这么一条。
熟悉起来以后,言柚缠着他问过好几次,可每每一问到这些疤痕的由来,他就仿佛成了哑巴,怎么问都不会说出哪怕是一个字。
就像他的名字,也从来没对她说过。
直到离开那天,他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了言柚的笔记本上。
不是景清让。
……
可男生打耳洞已经不常见,他的耳洞却就是这么巧,在左耳的耳骨上,更何况同样位置上有同样的一条伤疤。
“不是割腕留下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