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冷冷嗤笑一声。
“景清让,你告诉我很难吗?”
在他的百般为难之下,言柚终于生气了。
她猛地再往后退了一步,抱着双臂,眉梢含雪。
“景清让,我不想得罪你,一是因为你现在是我经纪公司的老板,二是因为你是我学生的堂哥。”她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我不想见到你,我希望能避开你的时候就避开你,我希望如果以后没有很必要的事情,我们可以再也不见。”
“可是我现在真的特别迫切知道答案,所以我现在才会站在这里,问你这个看上去很可笑很多管闲事的问题。”
“我不想大家闹得那么难看,但现在看来不坦白不行,真的,景清让,你不喜欢我,我也没有喜欢你到哪里去。”
“我当然是更希望你说出与我心里所想的否定答案,这样以后我们就再也不要有联系,再也不要有瓜葛了。”
她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没有发觉景清让慢慢收拢的神色,也没有发现他原本弯着的唇线逐渐绷直。
更没发现他眼眸中的波澜。
“景清让,我希望你看在景咸的面子上,认真回答我一次。”
“你对巧克力过敏吗?”
从始至终,他的眼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