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是谁,要知道他们家的现状,知道这几年发生过什么事情……所有的一切,我都要。”
“这有什么难的,回头你把还记得的信息都告诉我就行。”殷奕诀爽朗地笑:“难得你景清让有事来求我,看来当你爹的这段时间我要多褥点你的羊毛才行。”
“随便。”景清让轻嗤了声。
同一时间,回到KTV包厢里的言柚,心情愈发地差。
他怎么会不对巧克力过敏呢?
他应该对巧克力过敏才是对的啊!
可……景清让没必要骗她。
大家都对对方相看两生厌,能尽早摆脱一定会尽早摆脱,他没有理由拿这种小事欺骗她。
也就是说,他不是。
就像冯女士和阚琳玥说的,大概世上真发生了如此凑巧的事情,说不定他手腕上的伤是别的经历留下的,耳骨上的耳洞也只是年少轻狂叛逆期时去打的。
只是谁也没有料想到他能成长成现在这番模样,所以谁都不会去相信这个事实罢了。
说句难听的,她把人家看得那么重,说不定人家就真的只把她当做一个过客。
一个乏燥无趣生活里的调剂品。
从来没有把她放在过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