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那天阿让手里拿着个酒瓶就上去了,往死里打的……说起来真的很好笑,他们三个人居然打不过阿让一个人……但最后阿让还是倒在我身边,只是他们怕把人给打死了,就都走了……不过他们也没好到哪里去,身上都是血……”
“你相信吗?这居然会是我和阿让的第一次见面。”
言柚下意识望向景清让。
即便是人极近变态地刻薄,在她心里,景清让应当也是那种,无论做什么都会保持风度和优雅的男人,就算是打架这种事情,也应该由别人来帮他完成。
他冷心冷血,永远怀揣着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言柚严重怀疑,就算是有人死在他面前,他也只会皱着眉头,厌恶地绕过去。
然后现在来了一个人,告诉言柚,他不是这样的人,景清让会为了素不相识的他挺身而出,会在同伴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时候,一个人拎着酒瓶子上去跟他们刚地头破血流。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告诉她,一个严重酒精过敏的人,靠着每天一打酒,成功治好了自己的过敏症一样荒谬。
后来的故事很老套,不过是两人在异国他乡惺惺相惜,尽管性格差距很大,还是成为了十分要好的兄弟,学业完成之时,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