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屑的笑,却也不像是发自内心的笑,他笑得极其模糊,意味不明。
“你笑什么?”
言柚眨了眨眼,只觉得这人该不会是被她折磨地不正常了吧?
“这好像是你第一次没有对我使用敬语。”他难得耐心地回答她一次:“除去真正生气的时候。”
“那是因为平时我算是你的员工,所以我会对你使用尊敬的称呼。”言柚解释道:“但就你现在提出的‘我是不是喜欢你’的问题上,我认为我们两个的身份地位应该是平等的。”
“嗯。”景清让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即使光听他的态度压根就没法分清他到底是赞同还是反对。
不过言柚也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眼下她当真是困得要命,完全是凭意志力在跟景清让对话。
好在景清让没有要多留的意思,应完她的话后,就驾车离开了。
洗漱完回到房间,阚琳玥已经累得开始小声打起了呼噜。
不知怎么的,言柚却睡不着了。
她想起了Louis醉酒时说的话,又想起今天景清让主动载她回家,即使送完她再回到市区都快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