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会食言,我分得清轻重,这半年绝对会以咸咸的学业为重。”
闻言,景清让眼底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微诧。
这个答案不是标准答案,却是比标准答案还要具有说服人心的能力。
尤其是,问她这个问题的人,不是别人,是他。
“如果Vague不允许我打兼职,那我明天会向Louis提解约。”言柚一脸平静地说:“不过这应该不算是我违约,所以不需要我付违约金吧?”
景清让静默良久。
片刻后,他淡淡道。
“不需要,没事了,你可以先走了。”
连着回答了两个问题,言柚怔了怔,硬着头皮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知道了,明天我会跟Louis谈解约的事情,您不必担心。”
虽然说出这些话有赌气的成分在,但却不无道理。
台前工作和家教,很难兼容,她根本就不知道每一周的每一天,公司会给她安排多少工作。
于她而言,Vague是一块很肥很肥的肉,扒拉上了很久都不用饿肚子,甚至这一辈子都不会再饿肚子。
谁叫承诺更重要。
她没得选择,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更何况她已经是个出来许久的社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