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行止不置可否,却轻轻扬了扬手中她写的卷宗,“若依此推断,凶手……是蒋府的人,或者凶手,就是蒋尚书?”
“不,”成青云苦恼地摇头,“没有证据,这一切都没有证据,没有证据的推论,根本无法支撑。”
南行止将卷宗收好,问道:“那日从朱吉腹中取出来的东西,你可带了?”
“没有,”成青云说道。
“平王叔这几日,应当是在皇家荐福寺之中,为他去世的母妃祈福,前些日子,我让人去给他送信,都被他的人挡在门外了。”南行止起身,走到软榻前,仔细看了看成青云的脸色,她的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精神比方才好了许多。
她见他微微俯身垂眸看着自己,不自在地低头,抿了抿唇。
“现下好多了吧?”南行止问。
“嗯,”成青云点点头。
“你方才吐过了,胃中没有食物,怕是会难受。”南行止转身,走到桌前,用干净的碗为她盛了一碗汤,“喝碗汤垫一垫。”
成青云的确饿了,吐过之后,胃中却是好受了许多。邹大夫的药也见了效,胃渐渐暖了起来,指尖也不如方才那样冰凉。
刚才喝汤时,就觉得其实这汤的滋味不错,现在慢慢地喝着,才尝出这汤虽然素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