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形容萧索颓废。看来蒋老夫人的去世,对他打击不小。
“蒋尚书,节哀。”南行止沉声劝慰。
“多谢世子,家母……”蒋洵哽咽难语,望向屋内,说道:“贱内此时正在房内为家母净身更衣,世子有何吩咐,下官立即照办。”
“既然蒋老夫人仙逝,有其他事情,我改天再与蒋尚书相谈即可。”南行止微微蹙眉,谨慎地看着他,问道:“不知找人看过没有,蒋老夫人……”
话虽没说完,但蒋洵已明白南行止话中的意思。他垂首,说道:“家母身体一直硬朗,只是或许年老的缘故,最近一直噩梦缠身,每每入夜之后不能安眠。”他伸手,请南行止到院中偏厅,避开众人耳目。
进入偏厅之后,他才继续说道:“昨日,家母又说她晚上做了噩梦,心里惶恐害怕得紧。贱内便出于孝心,想陪她一晚。这一晚上,相安无事,听贱内说,家母也睡得安稳,平时连夜照顾家母的嬷嬷们也不曾听到什么动静。今日一早,贱内起身,本想伺候家母起床洗漱,但等了许久,也不曾见家母起身。与几个嬷嬷进房看了几眼之后,并不曾发觉有何不妥。直到……”
他停了停,沉了沉气,“直到常年伺候家母的一个小丫鬟进房,为家母掖被子,才发觉,家母身体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