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青云眯眼,狐疑地看着白思雨,若有所思。
“你在什么地方打昏朱吉的?”崔玄镜问道。
“我自己家里……”白思雨不假思索,轻轻地咬了咬干裂的唇,说道:“我……后来骗他,告诉他,可以给他钱财珠宝,他相信了,所以就来,我趁着他不注意,打昏了他……”
“啪!”崔玄镜拿起惊堂木,重重地拍下,他厉色看着白思雨,目光压迫又冷漠,“白思雨,你所言漏洞百出,实则谎话连篇,你可知欺瞒并包庇真凶,是何重罪?”
白思雨全身一颤,脸色一白,顿时失语,片刻之后,才哽咽着说道:“罪女……说的,都是实话……”
“好,”崔玄镜反而冷冷一笑,“既然如此,我问你,你身体瘫痪,行动不便,又是如何将朱吉这样一个大男人打昏的?”
白死咬牙,固执地说道:“我趁他不注意……打了他的头……”
“仵作为朱吉验过尸,并没有发现他头颅有伤。”崔玄镜冷声道。
白思雨顿时失声,惶恐紧张地跪在地上,哽咽道:“我……我并没打伤,他的头,只是……只是打昏了他而已。”
崔玄镜冷冷地看着白思雨,那眼神犹如无底的黑洞,白思雨低着头,缩着肩膀,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