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搬走得平平淡淡,回来时依旧无声无息。
阁楼的房间果然还和她离开时一样,丝毫未动。
包馋馋刚把东西整理好,一下楼,就碰上了陶舒茉。
“听说你考上了州大,恭喜啊。”
这恭喜两字,怎么听都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包馋馋挑眉,“你怎么还在家里,没进剧组?”
这句话,怎么听都有点嫌弃的意味。
陶舒茉听言有些得意地微微抬起下巴,“原来那一个不过是个小剧组罢了,经费低不说,找的演员也都是新人,导演也是个没名气的,一群乌合之众能拍出来什么,我怎么会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她倨傲地斜睨了包馋馋一眼,等着她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