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纽扣。
“等等!”
“馋馋,我等不了了。”
包馋馋抓住他的手,声音细弱蚊蝇地说道:“能……能不能关灯。”
开着灯,她实在太羞耻了。
陆羡竹低笑了一声,床头旁边就有灯座开关,他长手一伸,“啪嗒”一声,房间进入黑暗。
“可以了么?”
“嗯……”
两分钟后。
“等一下等一下!”
“馋馋,我真的等不了了。”陆羡竹的声音沙哑中带着点咬牙切齿。
“呜……我、我好像……来了……”
陆羡竹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来了,他忽然想到什么,问道:“真的?”
“真……真的。”
包馋馋清楚地听到他骂了两句脏话。
灯重新打开,陆羡竹起身就进了浴室,里面立即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包馋馋坐起来,欲哭无泪,陆羡竹是不是生气了,可是她也不想啊,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刚才腹部忽然一阵暖流……当时她的内心也是崩溃的,日期明明应该再过三四天的。
包馋馋赶紧穿好衣服,跑回了自己房间的卫生间,果然某亲戚来了。
她是属于第一天最疼的那种,尽管开着空调,尽管缩在温暖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