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二话没说就逼着苏虎喝下去了。
秋成一旁看着,捂着腮帮子酸得口水直流,秋原见他喝得眉毛都皱起来,大眼珠里包着泪水,温言软语的解释这个东西喝了能治疗他嘴巴里的东西。
秋成半信半疑,秋原也不管他,她记得院子外面的田埂上有一颗冬青树,它的叶子嚼碎了有镇静消炎的功效,于是摘了几片回来,让苏虎嚼碎了含着,苏虎不敢抵抗她,乖乖的含了,鼻子眼睛嘴巴都苦成了一团,坐在石头上委屈的将秋原望着。
秋原望着一院子的杂草十分的不满意的,趁着天气还见亮,于是提了把镰刀刷刷的割草。苏俨回来的时候,见着的就是这样讲袖子挽在手腕上正在割草的秋原,一旁的秋成正在努力的拔草,苏虎嘴巴里似乎是包了什么东西,一边将秋原和秋成割下来的草抱到一旁去。
他们身后一米左右的范围都割开了,看样子是刚刚动的手,他冷冷的将锄头放在一旁,径直的走进了厨房,打算将今天摸得两条鱼用清水煮了,一进屋,见灶台里的火炭红着芯子,并没有燃起来,揭开锅一看,慢慢的一锅野菜糊糊正在温着,这陌生又熟悉的场景……
自从秋原昏迷后,庖丁之事他不得不自己动手,说实在的,他十分不擅长这些,煮出来的东西还没有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