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
陆程安语气淡淡:“我也没想到你会接这种案子。”
说的就是跳楼女人丈夫的案子。
那人叫陈志文,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出纳,在公司八年时间,累计挪用公款两个多亿。
这种程度的简单案子,都是给新人练手的。
沈临安和陆程安,都不会接手这种看似简单、结果一目了然的案子的。
沈临安伸手拧眉,“没办法,那家公司的股东和我们律所的合伙人认识,再三叮嘱我得好好做这案子。”眉宇间尽是无奈,随即道,“你呢,总不会也和我一样吧?”
“不一样。”
这案子原本是给刚来公诉科的年轻检察官练手的,他却因为朝夕冲动之下说的话而不得不厚着脸皮从年轻检察官手里把这案子拿过来。
陆程安淡声道:“最近案子少。”
“怪不得轮到你上手了。”沈临安说,“这还是我们第一次站在对立面,很期待最后谁赢。”
“没什么好期待的。”
陆程安嗓音淡淡,眉眼中满是漫不经心,
“反正结果都是我赢。”
沈临安和他同窗共事多年,大学里的辩论赛没一次赢过他,大小考试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