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满不在意。
见没气着她,陈婉清又咬牙说:“植郎步步高升指日可待,到时候,我就是高官之妻。你呢?”
潘娆温婉笑道:“我夫君十五岁就中了秀才,只有他想不想考一说,没有他考不考得上一说。而且,你确定许县令官途这么平坦吗?若真如此,何必巴巴求去傅宅讨钱花?”
这些都是方才进来的路上,傅世安告诉妻子的。
“你……”陈婉清气白了脸。
正要再搜肠刮肚说些什么,就听外面有人喊:“娆娘,回家了。”
闻声,潘娆才不继续和陈婉清周旋,起身就走。陈婉清狠狠跺脚,也跟了出来。
见妻子出来,傅世安十分自然的就揽过她肩,一副十分宠溺的模样。潘娆有本能挣扎一下,但见根本挣扎不了,也就放弃了。
许植此刻脸色很难看,立在桂树下,一声不吭,似是在思考什么。
而相比于许植的沉重,傅世安却十分轻松,临走前,又轻笑提点了一句:“只要许大人答应我提的要求,一千两银子,定一文不少送到县衙。日后,许大人便就是百姓拥戴的好官,三年后升迁入京,也是指日可待的。”
“我会好好想想。”傅世安面前,许植颇有些谦逊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