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否定了。
她似乎很难做得到。
且先不说她和谢二哥有约在先,如今他人没来,她尚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能爽约。何况,当初成亲当夜,不管傅公子他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可他毕竟是答应了她的。
既是答应了,又岂能食言?
她曾救过他一命,他把她从何员外那里救出,算是报了恩。如今他替自己找回母亲侄儿,又善待他们,这算她欠他一回。
若是能报了这恩,她想,日后就算走,也算是两清了吧?
只是她纠结的是,如今她落魄,又是在他的地盘,她不知道,她能帮得上他什么忙。
傅世安并没醉到头脑不省,此刻虽微阖双目手撑下颔,但却是假寐。他微虚眯着眼睛,将立在身边焦灼无措的女人面上表情尽收在眼底。
他显然已经不想继续与她客客气气了,他就是要把自己的心思明明白白摆在她面前给她看。
当然,他不会多说什么,他只需要做。
多说无益。
她不说话,她没反应,他就和她耗着。论耐心论定力,他想,他还没输过谁。
二人对峙一番,最终,还是潘娆败下阵来。
潘娆有些不知道怎么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