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至少,暂时是不能说的。
傅世安目光轻转,继而笑道:“既然大嫂能找上门来,想必是你绣技了得。娆娘若真感动于我找回了吕妈妈,不如绣个荷包作为谢礼送给我吧?”
虽然娘从小教育她说所绣之物不能授于外人,但她觉得此番情况不一样,也不能执拗于娘亲过去的教诲。所以,只略迟疑一瞬功夫,潘娆便笑着答应了。
“好啊。”
既是答应下来,她立即让采荷捧菊去找绸布和绣线来。接下来的整个下午,潘娆静坐窗边穿针引线,傅世安就陪在她身边,认真看着。
他虽之前见过她的绣物,但,却从没亲眼瞧见过她是怎么手指灵活一针一线把东西绣出来的。
大家闺秀,果然是外面随随便便的一个绣娘不能比的。这么好的她,他自然不会将其示于众人面前,让任何一双肮脏的眼睛都能瞧见她。
傅世安心中自有较量,但一时没说。
既然岳母有心给他制造这个机会,傅世安自会好好把握住。所以,在潘娆认真做着手上绣活的时候,傅世安良好的发挥了“不懂就问”的好学生品质。
在刺绣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