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会喜欢你!”,林珀想也不想地回答,她眼中的坚定让陆泽西无所适从,“我爱你,所以我娶了你。和你的性别,样貌,家世都没关系。你这么讨人厌,除了我,还有人肯娶你啊!”
陆泽西哼了一声,一把掐住林珀的脸颊,“现在后悔也晚了!”
接下来的大半天,两人脚都没歇过,轮流跟各个宾客打招呼。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宴会才稀稀落落地散了,林珀跟着陆泽西,到处转悠,接受那些她甚至都没见过,只在杂志书本里看到过的人物的祝福。转悠了一整天,东西没吃多少,酒倒喝了不少。
个顶个的大人物,又是大喜的日子,林珀不得不喝。
于是宴会散席的时候,林珀已经软绵绵地靠着陆泽西,直不起身子来了。见识过林珀酒品的陆泽西暗暗庆幸她只是觉得有些头晕,还有意识。
因为要连续举办三天宴会的关系,两人这几天就暂时住在陆泽西的寝殿里。他见林珀已经晕晕乎乎的,便搀着她跟双方父母打过招呼,先回寝殿去了。
寝殿里的纱幔都换成了大红色,偌大的欧式风格卧室里点满了红烛。侍女们帮忙搀扶着林珀,将她放到了寝殿的大床上,又要去给她拿解酒汤。陆泽西也累了一整天,喝了些酒,觉得头阵阵发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