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性子呢,也是野得特殊,不想箍着养,也知道这孩子终有一天还是会成器,你也箍不住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剩健康平安了。他生这么大的气,还是怕她拿自己的身体不计后果的儿戏了。
冬灰低头两手抱住了他握着毛巾的手背,点点头。
元首这才坐下来,细致地给她清理,
直到她舒服了,
躺下来,小毛毛一样蜷一坨,看着他,元首也才心软地俯下头让她如愿以偿抱着亲了,
“你喝一口好不好,”她还真执著,
元首刚要恨铁不成钢训,冬灰搂着他的脖子一摇,人也很真挚,“我不是胡闹,就是,”她看向一旁,眉宇里有点淡淡的幽怜,“你现在是我最亲的人了,只要我有的,都想给你。”
这话儿,是致命的,
饶是你是那最至高无上的帝皇又如何,
最不做作的情感,照样能打到你最不可企及的孤心上,
元首抱起了她走到刚儿放着小碗的桌边,
拿起来,抿了一口,
冬灰歪头问他,“好喝么,”
“腥。”
他和他儿子答的一分钱不差。
看上去荒唐极了,
可,冬灰就是觉着心里暖透了……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