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霜晨安心,舒心,
抬手轻轻捏她的耳垂,“哪儿吃的梅子,把我的牙都酸倒了,”
冬灰垂目看他的唇,眼睛里都是叫霜晨不能自已的小媚暖,咯咯笑,“胡说,梅子的后劲儿就是甜,我捂嘴巴里都快酿成酒了,你还不知足……”越说越zhe,惹得霜晨哪里想放开她撒……
再想跟她腻下去,也得放,
要把她放出去了,霜晨都是把她抱到门口,
“一会儿回学校就在食堂吃,今天菜应该不错的。”
冬灰密密亲他的眼睛。“你又搞特权,”说是这么说,心里哪有不感动的,吻得可温柔,
霜晨没接这个话。
他为她搞得特权还少了?霜晨没有失去理智,这些,都在可控的范围内,他能为她做的,为什么不做,霜晨觉得无可厚非。
出来,霜晨觉得自己嘴里沉着的都是梅子甜香,十分怡人,
却,
当再次遇见五弟,
碎子拎着一小篓梅子放他车里,
笑着说“四哥,才从临江来的新鲜梅子,你尝尝啊……”
你知道,
这一刻。
霜晨的心一下!……类似忽然被人扼住了喉咙,一时,好像呼吸都勒成了线,勒成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