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被木木这番言语说得愣住,像是疑惑未平,便再有疑惑生起。
他又习惯性地去思索,尔后,发觉这样很无趣。
没有意义。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木易嘴角扬起一丝无所谓的笑容。
确实是不知道,而且丝毫不加掩饰。
知道和不知道其实并没有分别,怎么做才是最应该确定的,也是必不可少的。
“进去不就知道了?”木木笑着,言语似问。
“嗯,进去也就知道了。”木易笑着说道,“如果不进去,哪怕别人说了,一样是不知道。”
别人说的东西是别人经历的,如果不去亲身经历,那份记忆便会浅淡许多。
只有真正经历,才知什么是知道。
行者,方能知。
行者,亦智者。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木木坐在地上,手指头在沙土上划着。
木易看不明白木木划的是什么,更不知道木木想划出什么来,便只是等待。
时间匆匆。
时间真的匆匆。
天空下起了雪。
和墟城一样,雪很大,也很快把天地染成白色。
河还是那样,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