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将自己丢下,也是下意识过滤这个问题,几年的时间已经让他不愿去想,懒得去多想。
想多了,只会让自己不开心,装作少明白一些就很好。
竹屋的竹子是绿色的,像是活着,看不出被砍下来多长时间,也可能不会存在时间的概念。
竹屋前的石桌,其实是一块和石桌比较像的石头,桌面看起来比较平整,实际还有一些不光滑。
桌子旁边没有坐着人。
这是走进了之后发现的,在转念之间有抛开了。
自石桌再往前一些,便是竹屋了。
竹屋有一道门,一扇窗。
窗户是打开着的,把竹屋内外连接,却是在外边看不到里边的景象。
至于竹屋的门,是关着的,关得很紧。
好像一道门便把内外隔开,把世界分成了两个部分,并不对立,联系也不太深了。
仔细想了想,木易向前走了几步,到了门前,敲门。
清脆的声音和敲着竹筒的声音不一样,多了几分难言的熟悉质感,又有一种特别陌生的无奈,像是敲击着生命。
门响了,但没有人做出应对。
“有人吗?”木易喊道。
尽管希望是有人的,可他不觉得